“大人恕罪。”时雍想要拱手作揖,手一拿开,又赶紧去捂鼻子,揉了揉,将自己揉成一个大花脸,随后尴尬地看着他,“我其实眼神不太好,不太看清……要不,我先出去,等你穿好?”
赵胤俊脸变色。
很明显,他是隐忍着怒火说的这句话。
“有事就说。”
“就是那个驴——木驴——”
说到这个木驴的时候,时雍脑子里疯狂飙出一些不太好的对比。
驴也不过如此吧?怪不得古人说“潘驴邓小闲”是男子五大要件……
“宋阿拾!”赵胤的耐心显然已到极点,一掌拍在桌子上,“不说就出去。”
“我说!”
时雍说:“那个木驴,可不可以不让她骑?杀人不过头顶地,对女子而言,骑木驴太残忍。不人道,不……”
“谁要骑?”赵胤慢慢走近,眯眼看住她。
时雍愣愣地看着他,突然醒悟,一脸惊喜地看着他。
“你只是吓唬她,顺便逼那个男人?”
很少有女子能忍受这样的酷刑,更没有哪个男子乐意自己的女人承受这样的罚法,还被游街,让万人围观。
“哼!”
赵胤冷着脸,已然恢复了平静。
“知道还不滚出去?想伺候本座更衣?”
“不不不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