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雍皱眉:“我没钱。”
孙正业笑出了一脸褶子,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又笑呵呵地问:“老儿有一事不明,想请问小娘子。”
时雍坐回杌子上,“您请讲。”
“你为大都督针灸之后,腿疾有明显好转,这几日为何又严重起来?”
因为阿拾死了啊。
时雍叹口气,“许是我为大人的腿疾太过忧思,心神不宁,没行好针吧。”
“针灸一途,确实忌讳气躁。”孙正业点点头,一面为她疗伤一面老生常谈,“待小娘子痊愈,为大都督施针时,老儿可否在旁一观?”
时雍笑了笑。
孙正业被她看得不自在,轻咳,“老儿绝不偷师学艺。一把年纪了,半截身子都入土的人,儿孙不才,没有一个能成气候的,学了也是无用。老儿只是遗憾呐,老祖宗说,针灸可治百病,只可惜好些神奇的针灸之法都已失传。老儿就是想看看小娘子这祖传神针。”
时雍见他神情严肃,这般岁数了说起来仍是双眼生光,实在不忍心拒绝。
“我答应你。不过有条件。”
孙正业看出这小娘子不是善茬,捋起胡子就是一笑。
“你说。”
“您先教我。”
孙正业愣住,心中突感不妙,这是被利用了?
……
水洗巷张捕快家被人灭门的事,在京师城被传得沸沸扬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