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诗翊话还没说完就又皱紧眉,像是疼极了,难耐地闷哼一声。
“没事,没事,冷静点,看着我,别想别的事。”
听着他的话,容诗翊努力在喘着气平复心情,随后生理性的眼泪从眼眶滑落,他微弱地点了下头。
他知道自己伤到宋词了,想松手,但他却无法控制自己。
他艰难地将目光挪去宋词手腕上那几道血痕:
“对……不起。”
“没事,容容,没事。”
宋词见他情况好转,这便将人抱到怀里。
他一手安抚似的摸着容诗翊的头发,一手扯开他后领,没有一丝犹豫地张口咬了下去。
他终于尝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奶油味。
“呃!”
脖颈处靠近腺体的位置传来一阵刀割般的疼,容诗翊下意识就要把人推开,但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挣不开宋词的怀抱。
宋词一手不自觉地抓紧容诗翊的发丝,忍着心下的烦躁将自己的信息素注进去。
Alpha生来互斥,不似标记Omega时该有的臣服与顺从,怀里这人每一个细胞都在排斥他。
两种不同的信息素撕咬在一起,掠夺领地、强占空间,打得鲜血淋漓,最后却又不得不交织缠绕在一起。
很痛。
容诗翊想反抗,但他最终还是被宋词那绝对强势的白兰地压了一头。
躁动的草莓奶油终究还是在白兰地的压迫下逐渐安静了下来。
那是他的身体在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