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温摇头。
王献之打量着桓温,摇头说道:“足下乃大丈夫,真英雄,有话不妨直言。”
被王献之如此看待,桓温便不好意思掩藏,他只好把心中的猜疑告诉王献之:“郗府掾本为会稽王府的府掾,桓某升迁后,他才入征西将军府。桓某恐其是会稽王派来刺探桓某的细作。”
王献之微微张嘴,他神色惊愕,一副吃惊的模样。
桓温长叹道:“桓某有心收复山河,奈何受朝中大臣与各方势力排挤。”
这些兵权,是桓温自己靠本事得到的!那些大臣只看到他权威日盛,便对他起猜忌之心。却没有人细想过,他受了多少苦,立了多少功,才得到如今的权势!
王献之颔首:“我知足下!足下用性命在保卫山河,拯救苍生。足下才是大丈夫,真英雄!然而,足下却没有得到该有的尊敬。定是心有不甘!”
桓温重重点头,他忽然伸手,用拳头砸向竹子。咬牙切齿的说道:“不错!就是如此!我桓温舍了性命,努力的保卫山河,拯救苍生!那些人,却在朝堂上玩弄阴险!想要置我于死地!”
王献之站起来,拉住桓温的衣袖,告诉他:“足下莫怒,今后你不再是孤军作战!”
桓温心里感动,他猛地抬手将王献之抱起来。
王献之觉得小腰要被桓温弄断了,他立马说道:“足下快放开我!”
桓温愣了一下,将王献之放下来。
王献之揉着腰,低声说道:“足下力气之大,有些疼……”
桓温神色尴尬,他讪讪地解释道:“是桓某之错!王七郎可还好?”
王献之摆手:“缓片刻就好。”
桓温拉着王献之坐下,继续跟王献之倾吐苦水。把自己的委屈,将自己的雄心抱负全都告诉王献之。
残阳映红了天边,王献之与桓温下山的时候,正好遇到那群来酒肆蹦迪的贵族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