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突厥和吐蕃挑衅,你们俩装病跑出去实在是太有既视感了。”
当年冬至全家宴上。
这两位就这么跑过一次。
很好,那么再往前推一推。
冬至他们俩跑出去前发生了什么?
是自己在说。
要去见一见“师父”。
“所以,还不明显吗?”
如果还剩下最后一点点怀疑的话。
自己踹门进来后,一句“师父”换来了小两口见鬼的神情。
那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诚王终于能摆出一脸我是来算总账的神情了。
师父又如何,你还是我弟妹呢。
只见应千云不知道什么时候切换到小白花状态。
哪怕是穿着一身劲装。
哪怕是她刚刚穿着这身衣服杀了四个外邦人。
现在的她,完完全全的就是小白花的姿态。
站在自己丈夫身后,一双柔情的美目怯生生的看着诚王。
带着无限的歉意,还带着一种担惊受怕的娇弱之感。
满满的引起任何雄性生物的保护欲。
更让她道歉的对象不忍心苛责于她。
诚王整个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应千云眼见有效,立刻开足马力。
盈盈的水光凝聚在眼中。
大有你再说一个字,我哭给你看的架势。
事情都过去两年了,小夫妻俩也不是没为掉马预演过。
瞧,这不是很管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