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良和大楚,这二十年,只有边境小规模冲突骚扰。
和平得很。
估计老国王,一边培养,一边把这个杀器用在了镇压国内那些心太大的贵族上了。
对外则是尽可能的保密,作为秘密底牌。
谁也想不到,二十年后的情况会是如此峰回路转。
野兽的缰绳失去作用。
他成了一把伤人伤己的利刃。
还是一把谁都舍不得的利刃。
在嘉良文臣一个劲的哭诉卖惨和阿骨木划清界限。
武将那边终于找到几个没疯彻底的把事情给进行了补全。
嘉良文臣有一句话倒是说得没错。
这件事还真的和摄政王没有关系。
是疯子的又一次作妖。
老国王对于阿骨木的教育,一直是磨炼这把刀,最后用这把所向睥睨的刀插入大楚土地上。
割下大楚肉、血、骨。
直至这个最富饶,最得天独厚的国家,全部姓了嘉良。
对于脑容量不太够的阿骨木来说。
这个基础教育直接化作执念。
怎么拔都拔不掉。
他无论做什么都没忘记这个最初的命令。
然而这二十年,最初是还没长大,随后是国情有变。
嘉良的“军神”在国内所向睥睨。
却始终不能过界。
无论是病重的老国王,嘉良的太子,摄政王。
都在用各种方式忽悠着这个疯子。
然而,瞒不住了。
大楚和嘉良的军队集结在边境。
阿骨木能理解大局吗?
能理解什么叫和谈吗?
不能啊。
他脑子里只有一根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