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也没说出口,因为景云臻捂着胃,很疲惫的样子。
丛暮闻着他身上的酒味,大概是喝了一些,他让景云臻把重量靠在他身上,焦急地问:“胃疼是不是?我们回家。”
景云臻没应他,神态自若地跟王一诺告了别。
两人一路无话,景云臻在车上闭目养神,丛暮安静地坐在他身边。
他心里既担心他的男朋友,却又觉得委屈,他第一次谈恋爱,从来不知道谈恋爱会让人这样脆弱,他一颗心系在景云臻身上,若是爱人不能给他同等的回应要怎样,他不知道。
可是还是舍不得他难受,刚回家,他衣服都来不及脱,一溜烟儿跑到厨房给他煮解酒汤,烧热水灌了个小熊宝宝样的暖水袋一起端出去。
他也不动手,只将碗和暖水袋都放在桌子上,不情不愿似地说:“喝点汤,暖和暖和,一会儿就好了。”
景云臻闻言睁开眼睛,漆黑的瞳孔凝视着他,半晌,端起碗来把药喝了。
丛暮拿着碗要去洗,没想到让人攥着手腕拉到了怀里,他手心里是男人放进去的暖水袋,手背上是男人的大手:“生气了?”
丛暮低着头不说话。
“说话。”景云臻说。
丛暮听他这么说就条件反射的张开嘴,委屈道:“就是生气!”
“为什么生气?”景云臻一副好说好商量的语气。
丛暮一样一样给他控诉:“他摸你的手,你没躲开。我明明是你男朋友,你却说我是你弟弟。你们,你们两个人去吃饭,你还告诉我是公事!最重要的!你还喝了酒!医生不让你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