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危安自双腿失去知觉后,似有隐居避世的意思,轻易不出门。
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请过来,自然要像伺候祖宗一样把人伺候满意了。
“呵呵,秦总,我们跟这位小姐开玩笑呢。”
“玩笑开得有点大,你们把人吓到了。”
“额……”
“道个歉吧?”
“好。好。”
宣佑点头哈腰,面向冯灵迩时,一张俊脸憋成猪肝色。
冯灵迩不觉得这道歉有什么意义,本着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的信条,哈哈丑笑:“没事,开玩笑嘛,挺好笑的。再见,宣哥。再见,各位。”
挥挥手,再也不见。
她迅速开门,闪人了。
宣哥:“……”
各位:“……”
秦危安:“……”
一阵诡异的沉默。
包厢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