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场周围一圈都是能容纳三五个人的狭小的阳台,本身就是为单独谈话而准备的,像露天的会议室。

打开阳台的门之前,路清酒低头看了一眼江潋川的手腕。就在谈话之间,胳膊随意甩了几下,本来就深的伤口扯开,又撕出了血。

抬头,江潋川一脸漠然淡定,但细看嘴唇发白,已经没有血色了。

“……”兄弟,受伤了要止血啊!

路清酒眼尖地叫了一个医务人员过来,等对方帮江潋川包扎好,才走上阳台。

眼下他更好奇另一个问题。

“……江二少,你不疼吗?”

江潋川吹着凉凉的夜风,端详了手上的伤口和绷带,又看了看路清酒,颇有几分懵懂好奇。

“痛觉是有的,我做过一次检查,神经感知功能正常。”

“……”谁问你这个了?

“哦,你是觉得我该喊疼吗?”

“一般人都会喊疼吧。”路清酒看到那仿佛有半厘米深的玻璃切口,皱着眉头,自己都替江潋川觉得疼。

“确实。”江潋川很捧场,“嘶,好疼。”

“……”你演技太差了!!!

江潋川自己却不尴尬:“你是第二个问过我疼不疼的人,我想我应该感动的,谢谢你。”

“……”

路清酒猜,第一个人一定不是他爸也不是他哥,估计是他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