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想多了,贺彰就是在刻意撩拨他。
教指法的时候,贺彰极其细心,一点一点纠正他的问题。肌肤的接触让顾长霁更是觉得痒,稍微躲了躲,听见了贺彰含笑的气声。
他僵直了脊背,声音也十分机械。“你笑什么?”
“你耳朵红了。”
“废话,你这哪是在教钢琴,”顾长霁说,“谁家请你去做老师,不要告你性骚扰?”
“这就性骚扰了?”贺彰揽住他的腰,“那你去告。”
他耍流氓还耍得这么理直气壮,顾长霁除了在心里觉得肉麻,还有点心猿意马。
贺彰也看出来了他表面上的矜持,手上并不饶过他,看他的反应。直到顾长霁憋得脸色通红,喉间发出细细的喘息,他才说:
“可惜了,顾少爷,我们是合法夫妻,做这些事,天经,地义。”
天地良心,顾长霁真的不是重欲的人,但贺彰一这样对他,他身体里就会有强烈的反应与冲动。
一切都不受他的控制了,晕晕乎乎中,他被贺彰抱起来,坐在钢琴上,月退缠着贺彰的月要接吻。
雨住云收,他回过神来时,脑子里涌出来个念头。
其一,他的身体说不定非常有作曲天赋,乱七八糟压的那一通,仔细一回味还有点好听。
其二,这架钢琴质量实在太好了,绝对没有偷工减料。
其三,以后恩爱的时候,绝对不能挑在这种缝多的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