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祁暮云问他,“为什么叹气?”
叶雪乔摇了摇头,说:“好累。”
祁暮云说:“那走吧,回酒店吃夜宵。明天我去借个天文望远镜,我们继续看。”
祁暮云很老实地拍了房间号发给了叶彻,但人却狗在老婆的房间里吃外卖。叶雪乔捧着一碗燕麦粥喝,祁暮云喂了他一口小龙虾,他吃了。祁暮云剥虾,他就吃虾,断断续续吃了二十几个。
“我吃不下了。”
“那就睡吧。”
祁暮云去洗了手,见叶雪乔坐在床边发呆,便从背后拥住了他。
叶雪乔轻轻挣扎了一下,但祁暮云闻了闻叶雪乔的后颈就松了手,
“我来检查一下。”祁暮云贪婪地嗅着老婆后颈的香气,“你恢复的还不错,再休息一下,应该问题不大。”
叶雪乔像个兔子玩偶被禁锢在狗狼的怀里,他身后的祁暮云说:“我好想你,我能不能再抱一会儿,你好香。”
叶雪乔被他搞得整个人都在发烫,没病也要有病了,他说:“……你易感期吗?”
“没有,就是想你。”
叶雪乔眼睛睁大,就发了个呆的工夫,祁暮云把他推倒在了床上。这会儿叶雪乔才明白什么是“引狼入室”。
“你再做别的事,离婚协议书就生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