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雪乔拍拍手,说道:“啊,这事儿你也知道啊,你知道我就放心了。怎么说我也是叶家的老大,成绩比你高一点点,也是作为哥哥该有的样子,不枉你叫我一声哥哥呢。”
叶鸿达说不过叶雪乔,皱着眉头放狠话,说道:“你少说废话,我们期中考试走着瞧!”
叶雪乔眼神无辜极了,他说道:“我哪里逞能了,弟弟,好好养伤,注意说话的态度,别到处结仇,十七岁了,该有十七岁的样子,你妈妈没教你怎么说人话吗?”
“不说人话的是你!你是给叶建国下蛊了吗,他怎么天天想往你家跑!”
“啊,那我给你也下个蛊?”
叶鸿达本来就气得要死,他膈应叶雪乔膈应的要死,特别是月考之后,叶雪乔灭了他的威风,父母竟然都说起他学习成绩了。他那傻乎乎的三弟又整日迷恋叶雪乔,也不知道到底站哪边,陈芬兰心情差就能搅得家里鸡犬不宁,叶鸿达已经很久没睡个好觉了。
“哎,你不要胡说啊。什么我家你家,你家也是我家,我家还是我家。”叶雪乔再抬眼,眼神变得狠辣,“叶鸿达,你一天天的别不知天高地厚了。你搞清楚我才是叶家的长子。这跟我有妈没妈都没关系,我就是叶江涛第一任妻子的大儿子,别说跟你平起平坐,分家产的第一顺位都是我。”
叶鸿达被叶雪乔的眼神吓着了,他往后退了几步,余光瞥到了不远处凝视他的祁暮云,心里更慌了。
“我不跟你吵!”叶鸿达看见祁暮云就脚底抹油,他撒腿就跑,“我要回去睡觉!”
叶雪乔顺着叶鸿达的目光远远地望去,看到了花园旁边长身玉立的祁暮云。
祁暮云穿着白衬衣站在一棵枫树下,垂着狼尾巴一动不动地凝望他,五官如同水墨画一般俊逸脱俗。
叶雪乔抿了下嘴唇,心想叶鸿达还真是祁暮云打的啊,他这二弟竟然这么怕祁暮云。
祁暮云为什么打他?为什么要多管闲事呢?
事已至此,这人为什么还要做一大堆让他困扰的事情,这也算是一种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