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雪乔摇头说:“我自打车走,再不行就叫管家接我,你真不用费心。”

过了几秒,他才看向祁暮云,问道:“你……刚刚叫我什么?”

“小兔子啊。”祁暮云说,“你难道不是小兔子吗?”

七年后的祁暮云也经常这么叫他,叶雪乔无语地说:“祁同学,说话得有距离感。那我叫你大灰狼你乐意?你一只大灰狼大晚上跟着一只柔弱可怜又无助的小白兔,这不好吧。”

祁暮云无奈又委屈地用他那双深邃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叶雪乔看,叶雪乔索性继续说:“我不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没想到你还特地来见我啊。就算你今晚不来,明天咱就见了,你着急什么啊?”

“着急见你。”祁暮云轻声说,“多看一眼是一眼。”

“你知道你自在干什么吗?!”叶雪乔终于忍不住说了重话,“你是不是贱啊?我找你的时候你不找我,我不找你了把婚退了你又天天围着我转悠,你希望我一直做你的舔狗,天天舔你你就满意了?你有病就得治。”

祁暮云任叶雪乔骂他,但抢先叶雪乔一步刷了卡结账,叶雪乔要拦着他,他手臂高举过叶雪乔头顶,对服务员说:“我来。”

叶雪乔无语地说:“你以为我会领情么?”

陆远航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出来了,他见祁暮云跟叶雪乔还在一块儿掰扯,怒斥道:“祁暮云!雪乔我叫来的,我负责送回去,你不必操心!”

叶雪乔心想终于来个人救他了,他默默站到了陆远航身边,颇有几分和祁暮云划清界限的样子。祁暮云顿时跟吃了耗子药一样,面色难看,身周的alpha信息素也浓郁了几分,两个人仿佛随时都要打架。

叶雪乔看着面前的场景,心里跟做梦一样不真实。

这究竟是什么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