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看越不甘心。

他不甘心就此和叶雪乔别过成为陌生人,也不甘心叶雪乔以后成为别人的oga。他已经做好了长期追人的心里准备,狂风暴雨都不怕。

叶雪乔察觉到了视线,迷茫地看了祁暮云一眼,见对方在检查试卷,又低下了头继续做题。

他今天答得还挺顺,下课铃声打响的时候他正好刚做完。今天除了一个求拉力最值的问题不确定,其他题的答案他都挺有信心。

“好了,到点了!”老王说,“劳烦小祁和小叶收卷子。”

“最后一题想不明白。”孙连景瘫在椅子上,“我没做完呢!”

“这套题太难了吧!”高鹤楼抱怨道,“物理虐我千百遍,我爱物理如初恋,您真的哪儿找这么多难题。”

老王笑哈哈地说:“你们啊还是年轻,其实做不完没事,做完的都对了也能行。行了,下课吧,吃饭去吧!”

孙连景看叶雪乔收卷子,对这位新来班里的oga感到十分好奇,他说道:“雪乔答得怎么样啊?”

“一般一般。”叶雪乔轻笑,“那跟你们这些大佬是不能比的。”

“嗐,说话咋这么谦虚。”

“那没有,我好多东西还不会呢。”

叶雪乔走出门,复盘了方才做过的最后一道大题,他边走边想,正好看到鼻青脸肿的叶鸿达依偎在送鸡汤的陈芬兰怀里哭泣。

陈芬兰心疼儿子,也快哭了:“你这是怎么了?谁打的啊?你说话啊?”

叶鸿达呜呜呜呜地流泪,却不敢说祁暮云的名字。

陈芬兰急的狐狸尾巴都不摇了,他说:“是不是你哥叶雪乔揍得?!好你个小兔崽子,敢打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