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俞思远和贺济都微微颔首，他们都明白，谈判开始了。

江心晴是妖怪，而他们这些疑似父亲的男人又都是人类，那么她生出的孩子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孩子一出生就是妖怪的模样，同时可以自由切换成人形；二是孩子刚出生的时候是人类的模样，在她长大后会觉醒成妖怪模样，同时在此刻也能天生领悟在妖形和人形之间切换。

江心晴曾经说过：他们这一族，孩子妖力的强大与否，取决于母亲。江心晴有多强大，他们都清楚，所以江麓，一定也不是个普通的妖怪。

俞思远想起自己刚见到江麓时，他曾经问过江麓之前在哪里生活，小糯米团子给出的答案还让当时的他觉得很无厘头，现在想来，她没有半分隐瞒，只有自以为是的大人，从来没有当真过。

“麓麓说她以前生活在森林里。”

这句话就足以证明，江麓是从出生起就是妖怪的模样。所以什么小松鼠都可以确认她当初说过的一切都是真的。

江麓，他们可爱的女儿，真的不是普通的人类，而是一只和她妈妈一样，威风凛凛的小老虎。

俞思远的话让贺济和秦向宇想起了什么一般。说实话，他们不仅仅在各自的领域里面卓有成就，在京城这个地方，他们的消息也是很灵通的。可江麓这个人，就像是凭空出现一样，他们不知她来自哪里，除了知道她想找妈妈以外，连她的名字都是她自己告诉他们的。

关于江麓的信息太少太少，加上他们到现在和江麓相处的时日都不多，有些事情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得到答案的。

江心晴为什么会消失？为什么她的女儿现在又会出现？这一切是否和她们妖怪的这个身份有关？又或者是其他不为人知的故事？所有的事情他们都不得而知，又不知道从何处探查，也不敢深刻去思考。

即使江麓到现在都没有在任何人前暴露过她的身份，作为父亲又或者只是喜当爹，他们都必须小心翼翼。

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巡视，秦向宇仿佛在说什么暗号一般：“你们都确认了是吗？”

“应该就是了。”贺济抿抿唇，眸光幽深，沉声说道。

俞思远同样点头，“我想的和你们一样。”

在老虎面前，一切东西都是纸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