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铄眉梢微微一动,防备地往后缩了一下:“你说什么?”
见他一副要挣扎的样子,陈嘉树立刻变脸一样假装凶他,“不许动!”说着抬腿压住他企图反抗的双腿,一只手轻轻掐着他后脖颈,就准备上手。
景铄直直看着他:“你明天醒了会记得自己做过的事吗?”
“不会,”陈嘉树拿巧克力柱体轻轻碰了碰他下唇,神色认真地像在打扮自己心爱的娃娃的小孩。
见巧克力没上色,眼也不眨地一下一下重复涂抹。
过了一会儿还记得继续回一句:“我喝很多,不记得了。”
虽然这是景铄希望的,但他还是不可避免被这话气到。
本来就因为一直不上色,反反复复涂了好几遍的陈嘉树见他还在乱动,懊恼地瞪他:“别动,涂不上去了。”
而后看看他嘴唇又看看巧克力陷入无尽的纳闷。
哪怕没问出口,景铄都能看他紧皱的眉头无声在询问,为什么涂不上颜色啊。
见他翻来覆去快把巧克力瞪出一个洞时,景铄忍不住好心替他解答了疑惑。
“巧克力是干的,上不了色。”
陈嘉树盯着膏体看了半晌,发挥了先天的举一反三的能力。拿着口红碰在景铄嘴唇上,就在景铄以为他还不肯死心时,他把口红巧克力放进了他嘴里。
为了方便吃巧克力,巧克力口红后面的设计是可以塞一根手指进去的,陈嘉树这才发现,于是把食指塞进巧克力罐子里。
把巧克力放在景铄嘴里搅了两圈,察觉到他不老实地想舔巧克力,陈嘉树拿巧克力抵住他一直乱动的舌头,生怕被他全吃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