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背在身后,手心还攥着那个玉瓶。玉瓶之中就是她要的解药,只不过不是给她服用,而是由男子来服用。
“那个…”他往前走一步想把玉瓶给她,谁知她裙摆太长,而他完全没有看到一脚踩上去。正往外走的她不设妨,眼看着就要往前扑。他伸手拉她时被裙子一绊,两人齐齐摔在地上。一个在上,一个在下。
在上的是他,在下的是她。
宫装的领口宽敞,外泄的春光触不及防往他的眼里钻。手中的玉瓶仿佛变得滚烫,他甚至能听到里面药丸相互碰撞的声音,一如他此时乱了的心绪。
“对…对不住。”
“没事,你赶紧起来吧,压得重死人。”
长长的袖子和裙摆越扯越乱,明明是想要分开,却不想缠得更紧。沐浴过后的清香和花香萦绕着,冲击着仲庭的感官。乱了的不止是心绪,还有他的呼吸。
颜欢欢也没好到哪里去,心“咚咚”如小鹿撞。这该死的地咚,这该死的心动感。她的头发缠在他的手上,绕了一圈又一圈。
“啊…”
因为他的起身扯到头发,她痛呼出声。他一急人又压下来,两人彻底叠在一起。他抱着人一个翻滚,变成他在下,她在上。
……
一室紊乱的呼吸,还有四目相对的尴尬。
门被推开一条缝,应王捂着眼往里瞧,“哎呀,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你们继续你们继续。仲小子不错啊,这么开窍,嘿嘿…”
门又被关上,里面的两人面面相觑,以最快速度从地上起身。仲庭前去开门,颜欢欢整理衣服和头发。
门外面,应王背对门而站,嘴里嘀咕着,“看来我来的真不是时候,我哪里知道你们小年轻这么心急,连门都不关好。这事不能怪我,实在是不能怪我的。我年纪大了,眼力越来越不好,我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没有看到…”
仲庭无语,“王爷,您进来吧。”
应王迷茫转身,伸着脖子往里看,等看到朝自己招手的颜欢欢,那不解的眼神便往仲庭身上瞄,“我说仲小子,你不会真不行吧?”
“老前辈,你说什么不行?”颜欢欢听到后面那句,随意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