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悖站在桥边,他是在威胁陆惑吗?
他落水的原因耐人寻味,从他脚踝的扭伤来看,可能是陆惑和他争辩不休,对其动手,陆悖挣扎反抗时造成的,但也有可能是陆悖自己站在桥边不甚扭伤,导致意外坠桥。
那么陆惑的母亲倪簪在其中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她被害的原因又是什么?
但愿明天的行动顺利,他们能得到所有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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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动的心跳如战前擂鼓,郁溯一晚上没合眼,却并不觉得困意,抬腕看了一眼时间,所有警员严阵以待,在他一声令下后,警车接连离开警局,城市各处飞驰而去。
远处楼房中,一副望远镜紧盯着对面的警局,将警局有动静,偷窥的人立即拨出电话,“老板,警局有动静了。”
陆惑挂断电话,放下交叠着的腿,起身拉开窗帘。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乌云压境,白日如夜,他负手站在窗前轻笑,“雨该停了。”
他说罢,转身下楼,独自驾车离去。
安凯原想在离开前,把手上的生意转交给其他人,但警方在员工里安插了人手,他只能将这些明面上不能说的单子偷偷藏了起来,等到风波过去,他再回来商议。
祁逸伪装成司机,载着开完会的安凯回家,数名便衣开车远远地跟着,他们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保证不跟丢目标车辆。
“祁副队,有车跟上来了。”其中一辆车发出警示,及时报上车牌号。
一时间所有便衣都注意那辆离他们不远的黑色轿车,一直盯到他在下一个路口离开。
祁逸看了一眼后视镜,低声对对讲机说道:“你们轮流跟车,不要暴露行踪,必要的时候离开一会。”
“是。”便衣里立即拉开间距,轮流盯梢,又开了一段,之前偷偷跟着他们的车果然再次出现。
祁逸第一时间注意到异常,打开全队对讲机,“即将进入中心南路三岔口,全体戒备,注意蚁后侧后方二十米黑色轿车,下个路口抵达目的地,工蚁及时隐藏。”
安凯走在车后座,默默地绑上了安全带,紧紧抓住安全扶手,大气不敢喘。
“你坐私家车会这么紧张吗?”祁逸轻松地看了一眼安凯。
安凯哆哆嗦嗦地回道:“你这哪是私家车啊!”
“不,这就是私家车。”祁逸匀速开着车,仿佛不知道他们后面有车跟着,“放轻松,你越紧张,对方就越清楚你的底细。”
安凯深呼吸,试图平复心情,但还是紧张,“不行,我还是害怕。”
祁逸撇了撇嘴,顺利经过三岔路口,见后方的可疑车辆转了方向,安抚安凯道:“危险解除了,马上就到家了,你拿上东西赶紧上车。”
安凯紧紧抱着公文包,怂得跟只鹌鹑似的点了点头。
“老板,安凯快到家了,后面有几辆车跟着,我们不能跟着了。”黑色轿车在环岛转了两圈,重新开回了三岔路口,找了个车位停下,等到安凯的车再次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