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条纤细的精神触手朝着白颜的方向伸过去,然后找到了白颜同属性的触手,一点点的开始给白颜从最开始疏导。
与此同时,白颜也开始难受的皱起了眉毛。
那种感觉与其说是难过,倒不如说像是身上每一个地方都像是被针扎过一样的难过,并不是很疼,但就是那种一阵阵的,在不经意间突然的出现一下,完全没有一点防备的感觉,实在是很难熬。
可这才刚刚开始,白颜看着他从尖端开始变得一点点的舒服的触手,慢慢的舒了口气,贾斯特可能是今天就抱着要一次性给他全部打通,以免留下后患的心理的。
白颜喘了口气,然后眼睛左右的移动着,开始尝试着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这一眼,他就正好看到了在窗边站着,身上还穿着笔挺的军装,一脸肃穆的看着他的迦南。
他的额头上还有刚刚运动过后留下的汗,可见是马上就赶过来的,只是由于贾斯特之前就已经警告过所有人不能进入房间,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因此,迦南就只能在一众士兵惊掉下巴的神色中,就像是一个望夫石似的站在那里,默默的守护着白颜。
就算是这么做不能为他分担痛苦,但是就这么看着,也是好的。
迦南背后的大尾巴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来,左右摇晃着似乎是想要打破那层薄薄的窗户跃进里面,但马上就被贾斯特一个眼神给制止住了。
他的尾巴有些低落的甩了甩,然后又站的距离玻璃近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