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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子再怎么抗冻,可整天结一个冰坨子,那根也能给你冻坏。

康熙愁的要命,开始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他一个劲的翻身,累的顾夏也睡不成。

好几天过去之后,顾夏终于忍不住了。

出了问题你愁我理解,你要愁,你先安排啊,在这翻什么翻。

她肚子里窝了一肚子火,这又显怀了,又有胎动了,好么,她正成母猪了,一怀就是好几个崽,她要是生的勤快些,三年不是抱俩,能抱五个了。

现在还小,胎动乱七八糟的,感觉是比较多,可几个,那真是不知道。

虽然说有苗不愁长,可她真不耐烦养这么多孩子,一个个的教过来,还怕他行错走差了,操心不完的事。

康熙难得有些歉疚,他也无奈:“当朕不知道这个理,好不容易缓过来了,怎么就遭了天灾了。”

小范围的还好,这大范围的真是要命了。

这一次可不是大范围,就京郊的庄子上,估摸着也是要绝收的,仓库里有粮,够吃两年了。

那问题是,谁知道挺过今年,明年是什么光景。

一受灾就是十来年的,也不是没有出现过。

这他想想都怕,最重要的是,还有别的意味在,这天灾的,总是容易跟国运联系在一起。

说他不德,天降惩罚,他又得下罪己诏了。

这事儿,还得亲近的人来办,后来想来想去的,让福全带着太子一道,好让太子出了宫,长长见识。

不得不说,他一个人就这么长大了,只听着上书房的教诲,就是不行,还是得历练。

他大手一挥,把太子给指使出去了,福全带着这么个小爷,那心里跟黄连水泡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