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对手不是上面那位,最起码不是主要压力,最重要的是,那么多的兄弟,您得包容些,不惹有才能的忌讳,又得让无才者把你当成依靠,这其中需要的功夫,奴才瞧着爷做的很好。”
“再就是培植自己的力量了,想来爷已经在进行中了。”
说完这些,戴铎就闭口不言,他琢磨了许久,最终才定下来这个方针。
戴铎深深的作揖,这话虽然说得浅显,可将所有目标能做的都说出来了,端看贝勒爷如何选择了。
看向胤禛铁青的脸色,虞姣长吁一声,幸好让戴铎先说,这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胤禛都自诩“天下第一闲人”,对外的方针已经这般的明显,他竟是看不到吗?
看来这戴铎在猜测上意上,就比较一言难尽了。
果然,胤禛一拍桌子冷喝道:“你虽掏心掏肺的说金石之声,与我分中无用,我这等闲人,怎么会有这种心思,况且大苦之事,避之不及,怎么可能主动求来。”
“凡此等居心语言,且不可动,慎之慎之。”
虞姣望着那一本正经的脸庞,差点就信了,要你是个很不是知道后来的发展,这么铿锵有力的回答,她真是是信的妥妥的。
胤禛抚着仓蓝色的袍角轻笑:“下去吧,以后此事不必再提,做好手中的事,就成了。”
戴铎欲言又止,但是看到笑眯眯的虞姣,还是将剩下的话给吞掉了。
风吹花落,虞姣看向身旁的男人,眉目冷峻的望着远去的身影,修长白皙的手放在石案上,富有节奏的敲击着。
望着那骨节分明的大手,虞姣笑眯眯的将小手放上去,依偎在他的肩头哼笑:“真真的厉害,小女子佩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