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也是一样的道理。
若是弘昐不在,她去哪里再弄一个这么好的挡箭牌出来。
忐忑的坐了一会儿,还是抵不住睡意,合衣躺着,睡着了。
而胤禛回了贝勒府,策马穿过花园,来到偏院的时候,就见李氏的院子,灯火通明,四个妾室具都穿戴整齐,静静的等待他的到来。
胤禛疾步向内走去,对身后跟着的太医说道:“快来瞧瞧。”
太医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瞧着文文弱弱的,走起路来也是虎虎生风,几步就跨到了床前。
弘昐小脸苍白,静静的躺着,一动不动。
身上盖了厚厚的两层被子,衣衫已经全部都被打湿了。
都是自己的孩子,说不心疼是假的,胤禛走上前去,将他抱入自己的怀中,与弘晖的敦实不同,这孩子瘦瘦弱弱的一小团,抱在怀里,轻的跟没有分量一般。
冷冷的目光射向李氏,沉声道:“怎么回事?”
太医也转头看向李氏,能烧成这样,显然时候不短了。
李氏六神无主,说起话来也有些颠三倒四的:“前日里就有些低烧,妾身给他捂着,想着发汗就好了,谁知道越来越高。”
胤禛目光已经有些噬人,强忍着愤怒,接着问道:“为何不叫大夫?”
李氏垂眸,那大夫是乌拉那拉氏招来的,谁知道会不会趁机做一些小手脚,偏偏爷去了畅春园,勒令不得随意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