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时间,没有人说话了。
没有人回答余笑发出的质问。
酷热到空气都快要扭曲的天,余笑慢慢看着这些人,看着那个女人。
她的心口堵着一股气,这股气成了把刀,捅向别人,也几乎是生生把她自己给剖开了。
也把她的思维破开,露出了其中的丝丝缕缕。
她微微弯下腰,用别人能听见的声音问那个女人:
“是谁告诉你来闹事有用的?是不是因为我是个外地人,不过是在赭阳做个项目?你给我跪下了,我要是答应了也就算了,我要是不答应你就直接把视频发出去,到时候我公司考虑到企业形象也要把我调走对不对?
……你想得挺美啊。”
歇斯底里的愤怒咆哮之后,余笑都奇怪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这个,甚至会用平静带着感叹的语气说出来。
“所以,为了你儿子,你不止要我赔上我自己的合法权益,还要我赔上我的事业前途,甚至名声,是么?”
女人慌张地抓了一下手底的土,被烫了一下,又松开了:“不是。我、我没有。”
余笑却只挑了一下眉头,还笑了一下:
“你觉得我信么?”
她站起身,看着那些人,他们用轻蔑的、看笑话的、不认同的表情看着她。
她说:
“你们随便怎么说,随便想玩儿什么花样,谁伤了我,我就跟谁法庭见,对了,看见我身后那个录视频的了么,他就是律师,很多事情比你们专业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