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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笑正在上班,把手机移开一点,她看了看办公室正关着的门。

“妈,我在上班,有事你跟余笑说吧。”

说完,余笑就扣上了电话。

她是故意的,因为褚年妈妈在两年半多前说过几乎一模一样的话。

那天,她刚流产两个半月,嫁给褚年一个半月。

事情的起因是她找了个钟点工来帮自己做饭打扫,褚年的妈妈来看她,认为是她这个儿媳妇太娇气,不愿意做家务。

“不过是流个产,怎么搞得跟有功一样?还当上小姐太太了?”

余笑确实是被她爸妈给教的脾气好,可也不是完全没有火气的人,那一句“不过是流个产”成了一把刀,直接刺得她鲜血淋漓。

害怕、委屈、愤怒……她站在那儿,手都在抖,梗着脖子回了一句:

“妈,我自己有钱,想当小姐太太也当得起。”

褚年的妈妈立刻就爆发了。

和褚年恋爱差不多四年,余笑一直觉得褚年的妈妈是个算得上温柔和气的好女人,至少比她自己那个说话带了炮仗的妈妈是好多了的。

结果这一次,她就被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手段给吓住了。

真的是吓住了,也是被气坏了,拿起手机她打给了自己的丈夫。

褚年那时候工作极忙,接了电话只有一句:“我现在在上班,你跟妈的事儿别拿来烦我。”

钟点工被褚年妈妈成功赶走了,余笑那天跌跌撞撞地回了自己家,第二天晚上,褚年来找她,连着她爸妈轮番劝她到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