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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枫闻言皱了皱眉,目前阿拉斯加还没有放开政党限制,全国仍然只有联盟党一个合法政党,虽然没有规定参加各种选举的必须是联盟党员,但在事实上,联盟党是当之无愧的执政党,不说国家高层全是联盟党,开国勋元也几乎全是联盟党员,就是下面的省部级,市县基层官员和议员也超过六成是联盟党员身份。

但是成立政党有限制,许多非联盟党议员和官员为了竞选,为了宣传自己的政见,都会采用各种民间组织或联谊会之类的组织来代替部分政党功能,包括劳伦斯带头成立的英裔互助会其实都是具有一定政党功能的组织。但也是担心犯禁,所以平常所作所为,还是尽量避免产生过大的政治影响,主要仍以经济合作,慈善互助等非政治工作为主。

像什么直接打出民主促进旗号的民间组织在阿拉期加还没有一例,因为从这种名称上就能听出,这是很明显的一个政治性组织,民主促进嘛,不是政治是什么。

“民主促进协会,雄倌,他们直接打出了政治旗号吗?”这时坐在一旁的叶文德问道,虽然已经退出政坛,但以叶文德的身份,这种事情他还是有足够发言权的。谁也不能忽视叶文德的潜在影响力。

这时李成玉道:“我来就是要告诉你们这件事的,是的,他们直接打出的政治宣传旗号,而且行事极为高调,值得我们注意的是,他们直接指向了我们搞一党独裁本身就不是民主制度该有的现象。”

“破釜沉舟,背水一战吗!”叶文德脸色有些不好看:“他们这么做估计有两个意思,假若我们采取行动制止他们的行为,则坐实了搞一党独裁,违背民主的说法,假若我们不采取行动,放任下去,则他们就可以毫无顾忌的利用这个所谓的民主促进协会来进行政党式的竞选宣传,甚至民主促进协会就此成为真正的政党也没问题,且这种影响的后果,就是未来可能出现更多政党,让阿拉斯加陷入无穷的党争当中。”

李成玉马上道:“他们的意图的确很明显,现在我们有些被动了,制止与放任,是个两难选择。”

刘楚雄这时候道:“其实就算我们放任,以现在的情况来看,也还没有能够与小枫匹敌的对手,最多的是产生一些波折罢了,但需要注意的就是放任下去,就等于放开了政党限制,未来的阿拉斯加很可能陷入政党纷争,相互攻讦。”

“这么说,这一次我的对手还会是老对手贝元鹏了?”这时叶枫先没有说制止还是放任的问题,而是问起了自己的对手。

刘楚雄却有些奇怪的摇头道:“不,这一点我们都料错了,贝元鹏虽然担任了民主促进协会的会长,但他们现在宣传的人选并非贝元鹏,而是贺伯年,这极有可能就是他们要推出的总统人选。”

叶枫和叶文德父子闻言都大感奇怪,刚才刘楚雄所说的组织民主促进会的四个主要人物当中,贺伯年放在最后,不是没有道理,贺伯年在阿拉斯加也算一个名人,他有名是因为他是一个大律师,还曾两次代表南卑诗省当选国会议员,但他没有担任过一次地方行政官员,论施政能力,根本无法与贝元鹏这种当过省部级大员的人相比,而论声望,论资历,论经验,他当然也不是马丁·劳伦斯的对手,也许比尼尔斯·安德森还是要强上不少,但论财力,论经济能力,他也不是安德森的对手。

总之不管怎么看,贺伯年都不是最好的人选,不是最有力的人选,甚至相比上届的贝元鹏还缺少冲击力,这样的人选,怎么可能与叶枫相争。

“副总统是谁?劳伦斯应该不可能了,他年纪太大了,安德森?还是贝元鹏?”想到贺伯年缺乏竞争力,叶枫就转到了副总统人选上,除非是这个副总统可以弥补贺伯年的一些劣势,否则他们这么做看上去就没有多大意义。

刘楚雄的表情仍然很奇怪,摇了摇头道:“同样是一个没有多大竞争力的对手,鲍里斯·雅科夫,你们相信吗?”

叶枫和叶文德互相看了一眼,眼神就更有些疑惑了:“雅科夫也加入了这个民主促进协会?”

刘楚雄点头道:“不错,实际上这个民主促进协会,我之所以如此重视,是因为他有着一定的根基,即劳伦斯的英裔互助会,雅科夫组织的俄乌同胞联谊会以及贺伯年组织的中南地区律帅执业协会,虽然不是由三个组织直接合并,但民主促进协会中大部分骨干都来自这三个组织,实际上这上民主促进协会从成立伊始就拥有了相当影响力。放任的话,后果会很严重。”

李成玉也一脸担忧的道:“英裔互助会不说了,算是目前组织运营最好的一个民族互助组织,而俄乌同胞联谊会,虽然算是一个同乡联谊组织,实际上却是仅次于高尔察克等人组织的俄罗斯族融合互助会的第二大俄罗斯族民间组织,而且很可能有一定的苏联背景在内,从他的名称中就可以看出,参加这个联谊会的不只俄罗斯族,还有乌克兰,鞑靼等原属沙俄统治的民族,其影响范围甚至比俄罗斯族互助会还要广,中南地区律师执业协会虽然只是一个地区性组织,但这个组织毫无疑问是精英阶层,人数虽少,影响力绝不比一般组织来的弱,甚至其基本实力还要更强一些。这样三个组织捏合在一起,加上安德森、雅科夫这些大富豪,劳伦斯,贝元鹏这样有不错施政能力,一定政治影响的人物领导,只要我们放任,后果真的会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