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武十七年。
“皇上,太子殿下在门外候着呢。”
陆渊挑了挑眉头:“他又有什么事?”
沈言忍笑:“奴才估计殿下是被其他二位皇子缠得不行,来找陛下诉苦的。”
“朕为何要处理这种家长里短的小事?”陆渊不高兴了,“朕是皇上啊,难道皇上的责任不就是吃吃喝喝玩玩乐乐吗?”
“那是昏君。”沈言笑眯眯地给陆渊整着领口。
陆渊更加不高兴了:“朕就不能当个昏君吗?”他的手在沈言的腰间掐了一把。
感受到腰间的酸软,沈言眨了眨眼睛,故作一脸的困惑:“可皇上昨夜分明已经昏君过了。”
陆渊朗声大笑,等到门口的陆兼听见陆渊的笑声,竟然颇有几分艳羡。可一想到东宫的两个刺头,他就感到头大,只能恭恭敬敬地继续等在河清殿殿前。
待陆渊穿戴整齐,河清殿的门才被缓缓拉开。
“儿臣叩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
“别了。”陆渊摆摆手,“不当皇帝万岁还行,当了皇上……还是别万岁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