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记得,朕说过你的主子往后便是沈言。”
“是,微臣谨记在心。”
“可朕却发现你没有明白。”陆渊冷声道,“以后不要再让朕听到‘这些都是小伤’‘不打紧,不碍事’这样的话。”
“沈言或许不在意自己的身子,但朕在意。他再皮糙肉厚,朕也舍不得他受半分苦楚。”皇上的视线犹如巨石,压在了自己的脊背上,他听见了皇上冰冷的声音,“夏太医,想想你们平日里如何待朕的,如何待皇后的,往后便如何待沈言。”
一一九、凭什么
“皇上!”沈言是从噩梦中惊醒的,等他看清自己就在陆渊的怀中时,身上的酸疼才迟迟地传来,“皇上……”
“阿言。”
陆渊只是将他揉进自己怀中:“是朕不好。”
“皇上?”沈言声音还有些哑,“是奴才让皇上担心了。”
“是啊,你是让朕担心了。”陆渊撩开他额前的发,重重地烙上了一个吻,“朕要罚你。”
沈言享受这他噩梦中一直寻找的熟悉的温度和味道:“奴才听罚。”
“朕便罚你,往后在宫中都不必行跪拜之礼。”
“皇上!”沈言猛地抬头,“此举万万不可。”
“阿言方才才对朕说,任朕惩处,莫不是食言而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