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很快就振奋起来:“准备防堵。”
再怎么强的队伍,都会在我布置的防线前撞得头破血流。
对强敌的最大敬意,就是击败他们。
他依旧拥有三百战兵,拥有布置严密的防线。
……
“蔡排长受伤了!”柳宇在马灯下还没布置完毕,那边已经传来了坏消息。
“怎么回事?挨谁的枪?”
“教村的,就是那个叫浮车村的教村!”步兵已经把一身血水的蔡云楠抱了回来:“蔡排长想过去和他们交涉,结果倒好,才一开口就挨了黑枪。”
这个在主要防御地带侧翼的教村对细柳营的攻击实在是太不利了,如果不是他们在边上打黑枪,蔡云楠觉得自己能钉在阵地上,因此特别过去交涉。
他不企盼和平解决,但是至少让这个叫浮车村的教村别这么毫无顾忌地打黑枪,可没想到好声好气地商量,对方二话不说就是一排黑枪过来,差点就把蔡云楠给交代了。
“挨了两枪,快急救!”这是今天晚上的第八个伤员,柳宇觉得麻烦了:“蔡排长不能出事。”
估计至少得留下两三个步枪组照顾伤员,搞不好还得两个人照顾一个伤员,这些兵都是他费尽无数心血才练出来的,死了一个便是割他的心头肉啊。
教民就一直没放弃他们袭扰细柳营的企图,即使到现在交火数次,死伤十数人都没放弃过,恐怕到抵达红河哨所前,他们都会这么骚扰细柳营。
对于这种麻雀战,柳宇有不少对付的方法,但是他现在缺乏的是时间。
而且伴随战斗的激烈展开,伤员的处置也是一个非常大的问题,那边司马泰已经请战了:“派一个排去把这些教民都驱逐了吧。”
人家希望的就是这一点,一旦把兵力陷入纠缠之中,那么打开防线的兵力必将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