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只能一个人生闷气。直觉告诉她这种氛围什么都不能说,什么态度都不能表,否则她会被江则钦套进去。所以她只能生闷气。
气生着生着,头昏着昏着,便到了医院。
车停了下来。
她伸手就去开门,旁边的江则钦倾身过来按住她的手。从司机师傅的视线看去,就好像江则钦把方明茗抱在了怀里,含情脉脉的道别一样。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双眼气得亮晶晶的,整张脸都透着一种很明显的委屈和愤怒。
他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脑袋瓜:“别乱想,别乱跑,好好养病,知道吗?”
方明茗咬着唇,犟着脖子就是不回答他。
江则钦又重复了一遍:“知道吗?”
她依旧死死咬着唇,仰着骄傲的下巴不回应。
他面色微冷,语气明显已经不像刚才那样温柔了,带上几分严厉:“知道吗?”
方明茗是真的很生气,被他严厉的语气一说,就更加生气了。
她还是不说话,也不服软,一直瞪着他。
江则钦更是,他这个人骨子里骄傲硬气的很,从小没有对任何人服过软,可以说方明茗是有史以来第一个人让他愿意耐心去对待的人。
可是现在方明茗的态度,就像是个不听话的小孩子,犟脾气一上来实在是让他很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