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松了口,扇子边沿留了一点点唇脂的颜色。
修站直了身子,噎了噎:“过几日不下雨,我们出去玩吧。”
舒窈拨开花瓣,坐在桌案上,隐隐有点失望:“嗯,那也算奖励呀?”
修憋红了脸:“唔。我这都是、都是我该做的事。”
她是个善于感受到别人情绪的人,看他脸红,自己也脸红起来:“……你、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修撑着窗框靠过来,不敢看她:“你说呀,我听着。你想说什么?“舒窈鼓起勇气,她觉得自己说的话,估计能让她自己后悔难受失眠几天:“我在想……你到底……有没有想要亲我?”
修瞪大眼睛,舒窈仰着脸看她,两双眼睛错开,忽然修转身就往院内跑去。
舒窈大惊:“你跑什么呀!至于么?!”
修冲向了院子里鎏金的水缸,四个水缸蠲满了天水,上头蒙着极其轻薄细密的绢,雨水就这样落入缸中,被细绢过滤,留下的慢慢沉淀,舒窈常拿来煮汤煮茶用。他冲过去,掀开上头固定的绢布,拿两只手捧着喝了一把漱漱口,居然又这样远路冲了回来。
外头雨已经大了,来回一趟,他急的像是要撞上沿路每一颗水滴,整个人像落水狗似的冲回了窗前,结结巴巴道:“我、我有想来着!”
舒窈让他一番傻里傻气的动作惊的笑出来:“你这是干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