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橖:“我喜欢男装,日后不准女装。程兄还是省着银钱,日后好娶妻。”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
白橖是真不希望被程子隽继续塞女裙的。
她房间里就没有一件女裙,女子发饰也是一件没有。
白橖不喜欢掩藏自己的性别,还留着一线。
程子隽欲言又止,话终究是没有说出来。岔开话题聊了些别的。
很晚,才歇息。
白橖才进寝居,就被柳相和抱了个满怀。
“孤独寂寞冷清凄凉”
“子舒,我一人在此,望穿秋水。你与那人把酒言欢至挑灯夜深”
“原来,苦苦等待的人最不被人惦记”
白橖一脑门的黑线,回抱住他,轻轻道:“相和,哪有的事。”
“我没饮酒,也没有同他独处一室。”
“让你等久了,确实是我的错”
柳相和斩钉截铁道:“怎么就是你的错了?分明是那程子隽的错。程子隽怎么好意思叨扰你到这么晚的?都不为你的身体考虑吗?”
“我闻着你身上的味,应当是沐浴过了,子舒,歇息吧。我没有怀疑你,只是闹一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