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很难睡着,没曾想,一会儿就睡着了。
屋子里的灯光彻夜未熄,白橖靠着椅子小憩了一会儿,醒来后,便看了看画。
画上的墨迹已经干了。
此画,用得墨是上好的墨,千年不褪色。
旁边没有落下自己的印章,也没有只言片语留下。
纸张响动的声音让柳相和醒了过来,迷糊不清的时候,声音也变得软乎乎的:“子舒,你这是一夜未睡吗?”
白橖摇摇头:“你赶快走吧,一会儿,侍女都该进来了。”
柳相和幽怨道:“我都没有让侍女伺候我,一向洁身自好。”
白橖微眯着眼:“谁又想得到,你会喜欢上我呢?”
柳相和一时无言:“那我来,这活给我干。”
白橖:“不行,赶紧走。”
把画卷好,系上绳子。递给柳相和:“回去再看吧。”
柳相和拿着画,只好离开了。
现在不离开,也说不过去了。
回去后,柳相和就让金戈准备热水,沐浴、焚香、净手、正衣冠之后,才打开画卷。
不是他躺在床上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