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蚂蚁在啃噬他的身体,难耐细密的疼来自五脏六腑,似乎连头发丝都不太对劲。
那人细密的睫毛颤了颤,沈酌杀心起了,正要打向的时候,却收了回来,转身落寞的离开。
轻抚着心脏,他似乎看见那潭漾起微波的死水波纹淡了下来,重归平静,似乎感觉到吹进幽幽山谷的清风吹向了别处,从此,那山谷又是死寂一片。
想了这么久,沈酌还是不太明白,这算什么。想不明白也留不住。
她是自由的,她希望他也是自由。
“师弟,你别难过,师父只是去了一个我们无法到达的地方。你要好好的,方不辜负师父对你的关爱。”
重瑾也有几分惆怅,师父已经犹如他的亲人一般了。
“我去人间了,别找我。”
半晌,沈酌道。
她回来后,雁回长老把曾经白棠交给她保管的东西都归还给了原主。
原以为会不会认错,却发现,气质这东西,是任何人都模仿不了的,同一副躯体,天差地别,一眼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