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岱樾害怕有一天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会想把纪洵阳抓起来,关起来,锁起来,蒙住眼睛,为所欲为。
喜欢纪洵阳,喜欢到想杀了纪洵阳,想掐着纪洵阳的脖子,让纪洵阳在高|潮中窒息。
因为,我是个变|态啊。
岱樾渐渐地松了手,轻轻地、急促地小喘着气,自嘲地笑了笑。
所以没有资格喜欢纪洵阳,也不敢喜欢,如果更喜欢的话,纪洵阳大概会和妈妈落得同一个下场,被人用“我只是因为太爱你了”做理由杀掉。
他不敢看医生,害怕被纪洵阳知道,知道他是个变态,是个精神病。也没有什么好看医生的,都到这一步了,很显然,确实遗传了那个男人的精神病。
纪洵阳忽然抬手,敲了敲玻璃。
岱樾透过朦胧的玻璃,痴迷地盯着那截手腕,心又砰砰地跳起来,想咬,咬得流血了,再舔干净。
“用沐浴露的时候,关水。”纪洵阳说。
想吃掉纪洵阳,骨头都不吐。
这样的想法很频繁,可是他很清楚,不能让这种想法发展泛滥,不能伤害纪洵阳。
岱樾猛地回过神来,有点慌张地使劲儿摩挲着自己的手臂,无意中摸到一块凸起,是一处新疤,刚结了痂,他如获至宝,扯着痂撕了下来,伤口又出了血,有点疼,但没关系,这点疼是让人清醒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