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子文洗澡洗了半个小时,洗完之后,他还妥妥当当地穿好了睡衣,这才顶着一张被热气蒸的粉扑扑的脸出来。

秦越见他洗完出来,头发湿漉漉的也没有擦干,于是就走到他的背后,耐着性子帮他擦,同时说道:“头发不擦干的话,会容易头痛的。”

舒子文乖乖地站在秦越跟前,任由他用毛巾一仔仔细细地帮自己擦头发,闻言,也是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

擦得差不多干了,秦越才自己走进浴室,里头的热气已经散去,不过还是能够闻到淡淡的沐浴露香味。

像是要进行某种仪式之前的斋戒沐浴一样,秦越很认真得冲洗自己,他并不着急,似乎是在给外头舒子文的适应时间。

不过洗的再慢,也是有个头的。

秦越出来的时候,全身只有下-身的位置裹了一件白色浴巾,他一步一步朝着舒子文走去,一双眼眸不错目地锁定着坐在床沿的人。

感觉到视线,舒子文抬起头,看到秦越的好身材,吞了吞口水,然后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干巴巴的样子,叹了一口气,心里各种羡慕。

走到舒子文跟前站定,秦越揉着他的耳垂,问他:“怎么了?”他听到了叹息。

戳了戳秦越的腹肌,舒子文说:“没有,就是有些羡慕。”

被这样一本正经地舒子文逗笑了,秦越弯下腰,凑到舒子文耳畔,吹了一口气,又故意压低声音,说:“那待会儿让你好好摸摸。”

接下来的事情,进行地水到渠成,跟自己爱的人做-爱做的事,无论如何,都是最令人满足的。

第一次把理论付诸实践,舒子文还是很紧张的,只是,当他看到秦越眼底的温柔和安抚之后,便逐渐放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