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造船厂的招待所,作为大客户,食宿都是免费的,还能痛痛快快地洗热水澡。
周秋萍收拾干净自己,已经是子夜时分,她才躺上床。
有点激动,按照大家的约定,这个礼拜乌里扬诺夫斯克号就能动身,前往中国。
不知道这一路是否顺利,会不会有人跳出来使绊子?
不管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不了就拼命地闹腾呗。现在的乌克兰还不是只剩一口气的二熊,未必啥都听美国的。
她辗转反侧许久,天都要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有睡意。
可惜房间的电话没放过她,居然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周秋萍好想砍人啊,被这么一吵她还睡个屁。三更半夜没事打什么电话?倘若是卢振军,不管天大的事儿,她都要和对方绝交。
可她一接电话就没气势了,因为打电话的人是高兴同志。
老太太心慌手抖,差点抓不住话筒:“那个秋萍啊,咱们要不要赶紧卖了股票?”
周秋萍奇怪:“银行上门逼债了?那行,大家法院见吧。”
你不给我脸,我也不必给你脸,大家拿合同说事。
“不是这个。”老太太慌得要命,“是是是是股票,已经涨到7000块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