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就算查到就如何,那对他来说不过一个陌生的女人,难道还真为了她离开秦栾华?又或者看在那个女人生下谦谦的份上,就把谦谦轻易交由她抚养?
都不可能。
甚至这些事听起来就像个笑话。
既然如此,又何必再执着以前的事。
柏萧依然从侧门进入医院,这道以前禁止通行的路快成他的专用通道了,不但能避开人群,还离电梯最近,直接就能通行无阻的抵达五楼病房。
他推开病房门,看见手表时间显示为22:23,而秦栾华仍靠在床头读一本杂志,目光专注,神情严肃,自以为遮掩住了他翘首以盼的心情。
柏萧关好门,伸了个懒腰,感觉浑身压力都被释放了出去,他把自己用力砸在床上,在秦栾华旁边的位置占据了一小块位置。
“你说过不等我的。”
秦栾华似乎察觉到柏萧的疲倦,难得没有挖苦讽刺一番,淡淡道:“怎么了?”
柏萧摸了摸脸,“我表现得很明显吗?”
“你掩饰得很好,”秦栾华将不知所云的杂志扔开,手指插进柏萧柔软的头发里,手法轻缓的替他按摩着紧绷的头皮,“但我了解你。”
他没说多了解,也没说为什么了解,但柏萧就是敏锐的感觉到了。
柏萧蹭掉鞋子,在被子上舒展开四肢,任秦栾华揉着头皮,犹如被主人抚摸的猫咪般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