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苏行远点头,又反问,“汤剂?丸药?还是敷贴?”
苏衡想了想才回答:“汤剂量多,丸药最好。”
“把病人的身体情形详述一下。”
苏衡立刻从背包里取出这几日囤下的食疗方和病历,反正在阿爹面前不用藏着掖着,厚厚一撂交给苏行远。
苏行远在虎啸崖营地时,就见识过苏衡病历上的各种符号,也知道代表的意思,看起来毫无障碍,反而觉得这样记录简洁明了。
“阿爹,怎么样?”苏衡等苏行远看完才问。
苏行远琢磨片刻:“家里的药材和成药都烧没了,为父这几日去药铺采买一些,短则两三日,多则三五日,就能给你做出来。饭前与蜂蜜同服,效果最佳。”
“多谢阿爹。”苏衡望着像无当山一样可靠的苏行远,笑意藏不住。
苏行远习惯性举手就拍,生生被白霜落的眼神给止住了,轻轻拈起苏衡右肩上的绷带线头,狠狠弹掉,迭声道:“知道,心里有数呢!”
正在这时,屋外传来赵先机极为兴奋的清亮的嗓音:“衡哥在家吗?”
“在呢!”苏衡大声回答,同时打算去开个门,被白霜落一把摁回去。
苏行远快步走到小院,把苏宅大门打开,就见赵先机开心地打招呼:“苏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