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黑骑们一直念叨的苏军医?”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在另一个屏风后响起, 然后走出一个干瘦的老人家,身后跟着同样瘦弱的……秘医们。
“你是治好少侍清明的苏衡?”
苏衡向他们低头行礼:“正是在下。”
“你有什么法子医治?说出道理来。”老秘医耿直又固执。
“将撕脱的头皮和脸皮清洗干净,剃掉部分头发, 然后原样缝回去。”苏衡无奈地看了一下自己的右胳膊, “各位前辈, 我胳膊带伤, 没法亲自缝合,不知哪位精于外伤缝合之术?”
三位秘医面面相觑,最后有一位反应过来:“再缝回去?”
“这……”
秘医们再次面面相觑,这么惨烈的伤第一次见到, 但是苏衡这种理所当然的说法, 也是第一次听说。
一名黑骑捧着扁扁的布包冲进来:“苏军医,我把他的头皮和脸皮带回来了!”
苏衡看着三位受惊过度的秘医,暗自叹气,想念铜钱赵礼, 甚至于魏仁也可以啊, 没办法转而看向脸熟的黑骑们:“你听好,时间紧急,救命最重要。”
“军医, 你说!”黑骑眼神坚定无比。
“我要晾凉的熟水越多越好, 用来清洗撕掉的头皮和脸皮,洗得越干净, 恢复也越好。”
“我还要精于缝合或者女红的人,不论男女, 不怕血, 胆大心细, 手越巧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