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好!”苏行远跟着刘钊往里走,白霜落和苏伯好奇地一路打量。
刘钊像显摆自家孩子似的,不时指出这里是苏衡让改进的,那里是苏衡的主意……
苏行远听得特别专心,生怕遗漏了一点苏衡的消息,知道他这样专注又认真地在营地当军医,既心慰又自豪。
刘钊在药舍里招待苏家人坐下,亲自烹茶,既开心又惭愧地说起自己逼苏衡保腿的事情:“行远兄,这是我的不对,以茶代酒,向你赔不是。”
苏行远听过以后更高兴:“哪里,哪里,医者父母心,应该的。”
白霜落跟着铜钱参观医舍,听赵先机解说,打量着他俩,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情:“铜钱啊,你是不是长高了呀?个子蹿得好快。”
铜钱一怔:“有吗?”
赵先机赶紧移到铜钱身边,站得笔直,转头一看:“铜钱,你过分了啊,怎么比我都高了?!”
白霜落摸了摸了铜钱的头和肩膀:“不止长高了,还壮实很多,现在不像姑娘家了。”
“真的吗?”铜钱开心极了。
“真的,没骗你,好好吃饭,说不定以后比衡儿还高呢,”白霜落看着他俩,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对了,衡儿呢?”
铜钱和赵先机的笑意僵在脸上,怎么办?说实话吗?
铜钱立刻转移话题:“白姨,我们去药舍里坐坐吧,看看小胖新做的屋中屋,可厉害了。”
“也行。”白霜落心思如发,察觉到了异样。
等他们走进药舍时,刚好听到苏行远问:“衡儿人呢?他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