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在国内,又穷又苦,喝的茶都是茶渣子。
老管家笑了笑:今时不同往日。
是啊...男人盯着照片的眼神,有瞬间的失神,在暗淡的灯光和雾气里仿佛有种苍老的错觉。
还有几个月,就到她的祭日了。男人平静地道,十年了,我也该回国看看她了。
是,我明天就去安排。
书房里再次安静下来,茶杯慢慢的冷掉。
那孤零零搁置的照片里,是一个笑容温柔的女人,依稀可见随风扬起的碎花裙摆。
只是这照片有明显撕过的痕迹,左下角被撕去了一小块儿,女子的右侧甚至被干脆地裁减掉了,剩下一大片空白。
整张旧照片上,只剩她一个孤孤单单地站在那里,依旧笑得柔和。
随着夕阳落山,为期一周的qiáng化训练营也终于落下帷幕。
好不容易脱离人皇陛下魔爪的三人,实在是被摧残得够呛,láng吞虎咽地扫完晚饭,齐刷刷滚回房睡大头觉去了。
昏睡了一整晚,容涧那张面如菜色的脸总算是好看了些。
林焰修幸灾乐祸地冲他笑:想当高手就要付出代价!
容涧默默地灌下三罐旺仔牛奶,鄙视地看着对方:难怪打游戏这么多年你也没混出头。
...你闭嘴。
航班是订得当天下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