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预谋刺杀之前,慕容垂就预备了很多逃亡通道。
也留下了接应人手和马匹,在洛阳城戒严命令没有下达城门时,慕容垂就率先换装出了洛阳城,消失了。
董润听到了主犯慕容垂居然离奇的逃了,脸阴沉得能滴出水。他望着禁卫军吼道:“你们脑袋装得是什么,这样的犯人居然能看丢,如果抓不回来慕容垂,你们就别回来了!”
一个时辰,冉闵并没有营救过来。
“太医,陛下怎么样了?”董润紧张的问道,虽然他见惯了生死,也明白冉闵的伤势有多么严重,可是他总是想着听到最好的消息。
很可惜,董润失望了。
暴怒的张温离开了,来到城外的越骑营,张温嘶声咆哮道:“陛下仁德,不欲大开杀戒,然而燕国人却冥顽不灵,假议和,行刺杀陛下之举,就在刚才,我们最尊敬的皇帝陛下,被无耻的鲜卑人刺杀,现在陛下生死未卜,我们应该怎么办?”
“杀了他们,杀光他们!”
越骑营听到这个消息,立即沸腾了,整个越骑军大营杀气腾腾。
刀出鞘,箭上弦,提枪上马。
“全军出,目标燕国使团驻地!”张温暴喝道:“如遇抵抗,格杀勿论!”
一股悲哀的气愤在越骑营中升起,不消片刻,洛阳城外的燕国使团护卫响起了震天的杀喊声。就在越骑营出动的同时,冉闵的嫡系军队,步营驻地也出现了动静。
一些别有用心的将领,在军中挑唆着:“陛下被卑鄙的鲜卑人现生死未卜,我等必须做些什么?”
不明真象的士卒,他们早年都饱受胡人欺凌,现在有人煽风点火,自然把新仇和记忆中的旧恨再次涌上心头,他们双眼赤红,热血沸腾,高呼着“杀光胡人,为陛下报仇”的口号,开始摩拳擦掌,蠢蠢欲动。
与此同时,陌刀军营驻地,同样响起了骚乱。
冉闵遇刺的消息,像长了翅膀,在极短的时间内就传遍了整个军营。现在的陌刀校尉,正是冉明的徒弟雄健,他看着群情愤慨的士卒,心里充满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