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

是的，只要这么做了，就同火上浇油毫无区别。

“我这可是干坏事，你知道还要和我一起？”江城独饮问。

“我不和你一起，那和谁一起？我只想和你一起发病，才懒得做谁心中的道德楷模。”

江城独饮忽然沉默了好一会儿，直到安素后知后觉投来疑惑的眼神，才开口问道：“我能当这是表白吗？”

“我没有对你表白过吗？”安素开始在回忆里搜索相关字眼。

江城独饮说：“没有。”

“哦。”

听安素就这么哦了一声便没了下文，江城独饮哭笑不得，简直想掐着她的脖子让她说点实在的，不过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安素低头看了几秒地板，又抬眼盯着游戏发了几秒呆，接着看了一眼一旁坐着的江城独饮，在他都快忘记刚才话题的时候，终于开口。

“我喜欢你。”

江城独饮扭头看了安素一眼，道：“什么鬼？”

“表白啊。”安素一时只觉耳根发烫，便低下头继续看起了地板。

“哦……”江城独饮点了点头，道：“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