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这种奇怪的病,独自出国时受了多少委屈?
这些年一个人在国外生活,每天打针控制信息素,每年发情期的时候都要自己对着手臂扎个十几针。
一想到这些,裴封就忍不住心疼。
裴封回到自己的宿舍,拿出手机给俞明湘发了条消息:“俞姐,给我师父看病的那位医生你认识吗?”
俞明湘道:“不认识。阿羽让我给他拿一张出入证,方便他随时来酒店。我只知道他叫周洋,是阿羽在国外期间的私人医生,关系挺好的。”
比赛期间为免选手被粉丝、记者骚扰,没有出入证是无法进入酒店的。周医生能直接进来,俞明湘肯定找主办方要到了华国队的出入证。
裴封还以为她很清楚江绍羽的情况,但现在看来,师父并没有详细跟她解释。
上次标记是7月份,11月也差不多失效了。
裴封尊重师父的意愿并没有补标记。这段时间,江绍羽继续用抑制剂来控制信息素,出国时带了不少药。有私人医生在,裴封也能放心很多。
当晚,华国队的选手们在酒店睡下,很多人第一次出国,兴奋地睡不着。昼夜颠倒的时差,也没法一天之内就调整过来。
次日早晨,周医生又来了一趟酒店,给江绍羽带来抑制剂,江绍羽注射过后,收拾掉垃圾,紧跟着召集战术组的教练和顾问们来房间开会。
比赛安排表已经在官网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