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娇软,肚里的胎儿月份也大了,足有五六个月大,走动间像是揣了个圆球,慢吞吞的不大方便。
好在顾川耐心极佳,体贴地环住她的腰往自己身上揽,让她可以靠着积积力,两人一起沿着排道慢慢往小屋里走。
女散民的目光从陶粟的背后掠过,停留在了顾川身姿高壮的背脊上,张望几眼又移开,随后瞥了眼边上瘦削的顾洋,眼神里无形显出几分不满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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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陶粟陪见过女散民那一日,怀相就有些不太平,变得活泼了许多。
闹得她只能多留在小租屋中休憩,偶尔去顾家排屋吃饭时,听听顾阿妈对顾洋恨铁不成钢的抱怨声。
这些日子里,眼见顾洋没有将漂亮的女散民拿下,族里其他单身的海民们便都有些跃跃欲试,开展起自己的追求举动来,隔三差五送上吃食礼物讨其欢心。
偏偏女散民一家来者不拒,收礼收到手软,看得顾阿妈心急不已,连对顾洋讲话的声音都大了不少。
而顾川整日忙着聚集地里的事,很少关心倒霉挨骂的顾洋,陶粟看他可怜瞧不过眼,扒拉了一下空间里的物件,觉得自己或许可以提供一点帮忙与指导。
又是一日气氛不太好的朝食过后,顾川去忙活族里的事,顾阿妈则将洗碗的事都丢给顾洋去干,兀自在屋里垂头生气。
陶粟看了她一眼,从空间中取出一枚纯金素戒捏在手心,去到屋外寻找顾洋。
顾家地处偏僻,周围并没有什么人,顾洋洗完了碗,正蹲在排道边发呆,他的背影看起来颓丧极了,仿佛是被顾阿妈打击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