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川看着乖巧坐在火盆边上的陶粟,喉结上下滚动了几次,还是没能忍住伸手将她抱在怀里,好生亲热了一番。
“别担心,会找回来的,我有办法。”他埋在陶粟香滑腻软的脖颈,声音沙哑地回答道。
两人兀自胡闹了一阵,陶粟窝在顾川的腿上,笑闹间有些喘不过气来,又咳嗽了几声。
顾川还以为是被自己压到了,连忙后撤开身体,拍了拍她薄软的背脊顺气。
“你真讨厌!快点干活,不然今晚不许睡觉!”
陶粟满脸绯红,趁机捂着胸口跳回到地上,将男人赶去继续绞干湿被,以及收拾房屋。
顾川是个劳碌的长工命,有他干活一个顶俩。
陶粟也不需要再做任何事,只用坐在擦干净的防潮地垫上吃茶嗑瓜子,其他自有对方安置妥当。
只见一会儿的功夫,原本还空荡潮湿的小屋内架起了两根长杆,杆子上晾着层层被拧干的被褥衣物,底下由鱼油火盆不间断烘烤着。
顾川绞拧的力气大,轻而易举就做出了脱水的效果,那些湿漉的织物同干的大差不差,顶多还带些潮麻。
地上的空盆里淅淅沥沥攒满了小半盆海水,看得陶粟小脸上满是兴意。
如此一来都不用等到晚上,她下午就可以盖着三床羽绒被好好睡个午觉。
陶粟不是新世界的土著居民,没有那么好的体力与精力,一夜未睡又历经半日逃亡,早就感觉吃力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