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陶粟如鲜活小鹿闯入自己古井无波的生活,他爱极了她的一切,爱她稚美白皙的容貌,娇羞温软的性格,体面娇贵的气质,以及偶尔对待外人时的温吞怯生。
简直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令人心生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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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这幅近距离亲近的画面落在过来寻顾川的聚集地海民们眼中,颇觉得有些酸涩眼红。
北部吸收的流浪海民多,其中单身男海民自然更是不少,只是这几年聚集地里的年轻育龄女性仗着红利期越发拿乔,不肯轻易找到对象定下来,非自愿独身的男海民只能同样被剩。
当然这些只是并不出众的一般男性海民才有的冷遇,少数像顾川这样的强者只会让女人们趋之若鹜,也让同性竞争者们生不起一点竞争心思。
陶粟见到有许多外人来,攒紧了布巾躲到顾川的身后,她稚嫩貌美,吸引了好些人的目光。
大家远远地都看到她帮顾川擦发时的景象,作为在女性骄纵氛围下生活久了的众人,从未见过如此温柔乖顺的女人。
在被陶粟美貌惊艳的同时,男人们不约而同又都为娴静酥软的她而感到深深折服。
再把自己代入顾川的位置,每个人一想到那幅画面,心头都十分火热。
顾川微皱了皱眉,从矮凳几上站起,牢牢护着陶粟,不让别人的眼神再往她身上留恋。
顾阿妈和顾洋搬着装满海螺的大盆进屋里去了,今天的朝食就是螺肉,他们此刻都不在海排房外。
“有事?”顾川的嗓音冷淡哑沉,不含多少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