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川吃过不少苦,掌握的技能也很多,两条月带不一会儿就缝好了,布面平整针脚细密,四个角上还多出四条长长的细带,方便穿戴固定。
他心细,将月带同睡裙底裤等一道在火上烤得烫热,方才整齐叠好,拿去给陶粟换穿。
此时陶粟缩在潮湿的睡袋里,身上一阵阵地发寒,她发的汗太多,汗过以后就觉得冷,冷了更痛得厉害,苍白的小脸皱皱巴巴,一副无精打采的病弱模样。
顾川送来的干燥衣物迎面拂来一阵暖意,使得陶粟略微打起了精神。
她没有拒绝男人的好心,窝在窄小的睡袋里吃力换上,顺带将原先那叠湿糯的卫生纸收进空间,换好以后立刻感觉舒适许多,身下温温热热,连带小肚子好像也不那么痛了。
见陶粟神色放松,顾川取来了自己与弟弟的薄被,赶睡意朦胧的顾洋去盖母亲的那张被毯。
他轻声哄着陶粟从湿润的睡袋里钻出来,然后用暖和的被褥裹紧了她,方方面面都照顾得周周到到。
陶粟早已被腹痛折腾得累极,当下只感觉被温暖与干爽包裹,她无意识往男人探摸自己颊温的宽厚掌心蹭了蹭,幼猫般软软地道了声谢,很快疲惫地沉沉睡去。
见状,顾川的喉头动了动,垂眸眨也不眨地看着面前的女人。
这是陶粟第一次主动蹭他的手,她滑腻绵润的脸又软又嫩,此刻正压着他的手掌香甜酣睡。
顾川突然有一种冲动,想要好好摸摸她的面颊,但最终犹豫半晌,也只是抚了抚她顺滑的长卷发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