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稚嫩香软有目共睹,一设想到日后她会接受某个除他以外的男人示好,这使得顾川打心底充满戾气。
许是他低垂的侧容有些沉冷,陶粟脸上的笑意一顿,又娇又怯地抬眸看他,连粥也不敢喝了。
顾川意识到她的停筷,竭力缓和下面色,耐心地把她的饭碗朝她推了推,示意她吃饭。
见他神情如常,陶粟放松下来,毫不自知地低头小口喝着米粥。
谁能想到,男人此刻正因着那点卑劣心思,内心备受煎熬。
顾家阿妈看见了大儿子给陶粟倒粥底的行举,她呶磨着嘴里的粥食,没说什么。
家里吃食都有定量,顾川乐意把自己的份额分给陶粟,那是他自己的事情,只要不耽误家里的活计,随便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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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后,顾家兄弟俩简单休憩了一下,就被顾阿妈催促着去修整房顶。
屋外雨势稍微小了一点,但还在下,淅淅沥沥没个停歇。
为了避免弄湿身上新换的干衣裤,他们需要换成上午被淋湿的那套。
没办法,海民们的生活条件都不好,顾家每个人夏冬两季也就三四套替换衣物而已。
当然陶粟更惨,她只有一套,另外一套顾川母亲借她穿的,在她换回自己的睡裙后,已被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