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选的他,那我们往后再无相见的可能。”
“什么意思?”宋清玹茫然。
但沈韫不再说话,任凭宋清玹如何缠问都不开口。
他紧紧拥着她,指节攥得发白,宋清玹都不敢挣扎,他已经那样不适了。
日落西山,宋清玹才从地牢里出来,沈韫不放她,她在牢中呆了近乎整整一日。
回将军府的路上还在琢磨沈韫那些令人困惑的话。
以及,沈韫哥哥让她不要再去地牢了,他不会再在地牢里见她。
说着这种绝情的话时,他的语调很平稳,表情也很温和,仿佛就像说起她今日穿的衣裳很好看一般随意。
夜风渐起,长街荡荡。
宋清玹拐过小巷,老远便看见将军府门口立着的一尊煞神,脸色极其阴沉。
见着她,上前便勒着她的脖颈:“我以为沈韫是死在牢里头了,你去给他挖坟去了!”
“闭嘴!不许胡说!”宋清玹打他。
两个人在外头闹了一小会儿才回将军府里去。
“我觉着你今日难看了些,脸颊也不丰盈了。”少年作势掐了掐:“以后那等污糟地不要再去,本就生得只是勉强入我的眼,省得更丑了,那时可就无人敢要你了。”
宋清玹没理他,打闹完后心里又忍不住想起沈韫的话,迷茫又害怕。